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5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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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08:13
清代诗评家吴乔在《围炉诗话·答万季野诗问》中对"诗与文之辨"有一个精辟的论述:“或问:诗与文之辨?答曰:二者意岂有异,唯是体裁词语不同耳。意喻之米,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形质俱变。”
意思是,诗歌与散文的“意”,也就是内容,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形式不同而已。如果内容是米,散文就是把米煮成饭,诗歌就是把米酿成酒。饭没有改变米的形状,而把米的形状和性质都改变了。
扩展资料:
《围炉诗话》是一部清代的诗话著作。作者是清代学者吴乔。共六卷。
本书主要通过对唐、宋、元、明历代诗歌的评论,提倡“比兴”,反对宋人的浅直无味;强调“有意”,反对明七子的“唯崇声色”。
认为“意喻之米,饭与酒所同出;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诗之中须有人在”。书中对皎然、严羽的诗论明确表示不满,但也多有吸收。
作者在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所作的自序中说:“辛酉冬,萍梗都门,与东海诸英俊围炉取暖,啖爆栗,烹苦茶,笑言飙举,无复畛畦。其有及于吟咏之道者,小史录之,时日既积,遂得六卷,命之曰《围炉诗话》。”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围炉诗话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08:14
“意喻之米,文则炊而为饭。诗则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则变尽。啖饭则饱,饮酒则醉,醉则忧者以乐,喜者以悲,有不知其所以然者。”
“李太白诗如酒,杜少陵诗如饭。”
文章、诗词有一个俗中见雅的比喻;文章是饭,诗词是酒,都是“粮食”做成。
阮葵生《茶余客话》卷十一引述了两个人的高论,很有意思:
吴修龄论诗云:“意喻之米,文则炊而为饭。诗则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则变尽。啖饭则饱,饮酒则醉,醉则忧者以乐,喜者以悲,有不知其所以然者。”李安溪云:“李太白诗如酒,杜少陵诗如饭。”二公之论诗,皆有意味可寻。
以文会友,既会旧友,亦交新朋。“相逢何必曾相识”,诵吟一诗,也就算认识了。
明代陈诗教《花里活》记有这样一事:说唐时侯穆有诗名,一次寒食郊游,看见几个年轻人在梨花下饮酒,他也长揖就坐。别人都拿他取笑,有人还说,如果能作诗才能饮酒,还须以梨花为题。侯穆立时吟了一首,诗云“共饮梨花下,梨花插满头。清香来玉树,白蚁泛金瓯。女靓青蛾妒,光凝粉蝶羞。年年寒食夜,吟绕不胜愁。”众人听了,竟不敢再作诗了,忙请侯穆饮酒。
文会也好,独酌也罢,无酒食不成诗文,一般是一边享用美酒佳肴,一边吟诗作文。《摭言》说唐人段维爱吃煎饼,“一饼熟成一韵诗”,一边吃饼一边吟诗。许多诗人也都是一边饮酒一边吟诗的,“酒为翰墨胆,力可夺三军”,美酒可助美诗成......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08:14
文如饭。饭者,稻麦菽粟之类是也。尽管做法不同,香味有异,享用者说到底在于充饥。诗如酒。酒者,稻麦菽粟之精华是也。任其有老窖白干二锅头,曲香酱香清香的区分,饮用者大都旨在提神。”这是我十多年前在一则短文谈及“文饭诗酒”的一段话。因那篇文字是为一家诗刊写的,所以“文饭”只点到为止,正文都是关于“诗酒”的论述。当时还想再补写一篇,但成文后忙其他事情,放下笔也就淡忘了。近日整理旧稿,又勾起昔年的一些想法,觉得有再做解说的必要。
解说之一:既言“文饭”,“充饥”实为其第一要义。“民以食为天”,饭碗的空与满,稀或稠,实在是社会的一面镜子。回忆上世纪六十年代,人民公社大食堂的一锅清米汤,实不如今天小农家半碗稠干饭。以饭喻文,这是指“内容”而言。解说之二:“饭”要使人吃得饱,还要吃得好。“好”的标准,并非一例的山珍海味,是指其科学搭配,营养全面,有益于进食者体魄的强健。借饭说文,这是就“意蕴”而言。解说之三:吃得饱,吃得好,再进一步,还要吃得“有滋味”。孔夫子说:“食色性也。”又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见色香味俱全才能算得上荚食。尝饭品文,这是从“文采”而言。三说归一说,内容、意蕴和文采,实为“文饭”三要素,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为“厨司”,我想弄散文的朋友,大家都会有同样的经验。
“文饭诗酒”,相对而言,有关诗酒的文章好做,随手翻几本古典诗词,都可以找到许多精彩的例子,敷演成篇;说到文饭就难了,任是翻箱倒箧,搜尽枯肠,也茫然不知出处何在。也罢,既然无经可引,无典可据,索性来一番实话实说。“文饭”一语,本身就是一个俗喻,也就无妨以俗解解之。
古人有文饭诗酒之说,那么诗与酒可以说是一回事。两者都令人沉迷,但人在其中仍然有一部分清醒如常,醉酒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08:15
“文如饭。饭者,稻麦菽粟之类是也。尽管做法不同,香味有异,享用者说到底在于充饥。诗如酒。酒者,稻麦菽粟之精华是也。任其有老窖白干二锅头,曲香酱香清香的区分,饮用者大都旨在提神。”这是我十多年前在一则短文谈及“文饭诗酒”的一段话。因那篇文字是为一家诗刊写的,所以“文饭”只点到为止,正文都是关于“诗酒”的论述。当时还想再补写一篇,但成文后忙其他事情,放下笔也就淡忘了。近日整理旧稿,又勾起昔年的一些想法,觉得有再做解说的必要。
解说之一:既言“文饭”,“充饥”实为其第一要义。“民以食为天”,饭碗的空与满,稀或稠,实在是社会的一面镜子。回忆上世纪六十年代,人民公社大食堂的一锅清米汤,实不如今天小农家半碗稠干饭。以饭喻文,这是指“内容”而言。解说之二:“饭”要使人吃得饱,还要吃得好。“好”的标准,并非一例的山珍海味,是指其科学搭配,营养全面,有益于进食者体魄的强健。借饭说文,这是就“意蕴”而言。解说之三:吃得饱,吃得好,再进一步,还要吃得“有滋味”。孔夫子说:“食色性也。”又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可见色香味俱全才能算得上荚食。尝饭品文,这是从“文采”而言。三说归一说,内容、意蕴和文采,实为“文饭”三要素,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同为“厨司”,我想弄散文的朋友,大家都会有同样的经验。
“文饭诗酒”,相对而言,有关诗酒的文章好做,随手翻几本古典诗词,都可以找到许多精彩的例子,敷演成篇;说到文饭就难了,任是翻箱倒箧,搜尽枯肠,也茫然不知出处何在。也罢,既然无经可引,无典可据,索性来一番实话实说。“文饭”一语,本身就是一个俗喻,也就无妨以俗解解之。
古人有文饭诗酒之说,那么诗与酒可以说是一回事。两者都令人沉迷,但人在其中仍然有一部分清醒如常,醉酒之人所说的话焉知不是真话。没有人反对酒后吐真言这一说法,自然也无人否定诗应有的真实感。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1 08:16
呵呵,我明天也要考试:)
这是我找到的
“文”饭“诗”酒
--诗与散文的情感变异
诗和散文的区别,好像人有男性和女性之分一样。混淆了性别就会闹笑话。杜牧有一首很著名的诗《江南
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好几百年后的明朝,有
一个诗人杨慎,是个状元,提出了一个可笑的问题:千里莺啼,千里绿映红,谁能见得?如果“改成十里”
就比较合理了。又过了几百年,清朝的何文焕,对此也提出异议:就是改成十里,还是不一定都能听得见,
看得到。
杨慎用散文得写实准则来看诗,没有考虑到诗得形象是想象得假定的。有了想象,诗人情感才能更加自由,
“千里莺啼”“千里绿映红”,在诗人的想象中,江南无处不是鸟语花香。由于发挥了想象,诗里的意象,
就发生了变异,和客观的原生状态不大一样了。李白的《劳劳亭》:
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春分竟然拥有对人的友谊的同情,深深理解朋友送别的痛苦,也知道唐人又折柳送别的习俗,乃故意不让柳
条发青,以阻止送别,挽留朋友。贺知章的《咏柳》: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首诗最精彩的是后面两句,如果从散文写实的角度来说,恐怕是要被认为不真实的。春风怎么会又剪刀的
功能呢?但是,作为诗,借助出格的想象,却充分表达了诗人对于春天的特殊情感:春天的美,不仅仅是气
候变化,自然而然的现象,而是比自然美还要美,像是经过精心设计似的。当然,散文也不是没有想象,但
是,散文的想象与诗歌不太相同。关于这一点,清代诗评家吴乔在《围炉诗话》中说:“或问:诗与文之
辨?答曰:二者意岂有异,唯是体裁词语不同耳。意喻之米,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饭不变米
形,酒形质俱变。”意思是,诗歌与散文的“意”,也就是内容,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形式不同而已。如果
内容是米,散文就是把米煮成饭,诗歌就是把米酿成酒。饭没有改变米的形状,而把米的形状和性质都改变
了。不论是客观的对象还是主观的情感,到了诗歌中,都会发生形态和质地的变异。正是因为这个规律,到
了诗歌中,都会发生形态和质地的变异。正是因为这个规律,那东去的大江卷起的浪花,在苏轼的眼中,才
有淘尽千古英雄的功能。那无边的细雨,在秦观的笔下,才会变成心中湿湿的忧愁。那大海的波涛,可以是
耳边的细语,也可以是反抗的吼声。那烈士流血的弹孔,可以化为报道黎明的星星。
但是,诗的想象,并不是绝对自由的,一味任意也可能造成虚假。歌德说,通过假定达到更高程度的真实。
自由而不陷入架空,乃是诗歌的根本法度。在20世纪50年代的“大跃进”时期,极“左”的“假大空”诗风
风靡全国,而蔡其矫先生目睹汉水上的纤夫赤裸着双脚向前,在冬天的寒水冷滩上喘息,他为他们原始的体
力劳动而感到悲伤,《雾中汉水》的最后是这样的诗句:“艰难上升的红日不忍看这痛苦的跋涉用雾巾遮住
颜脸向江上洒下斑斑血泪。”这首诗经历半个世纪的考验,成了当代诗歌史上的经典之作。原因不仅仅在诗
人情感的真诚,而且在于诗人想象的勇敢:他不说自己痛苦,而是说太阳都痛苦到不忍心看了。他把汉江上
的朝霞,变成血泪,把天空的雾化为纱巾,并且说这是因为不忍心看这样痛苦的跋涉,才把它拿来遮住自己
的颜脸的。正是这样的想象,才使他的作品,经受住了历史的严峻淘汰。
关于诗的想象变异,英国诗人雪莱说“诗使它触及的一切变形”,法国诗人马拉美说“散文是散步,诗是舞
蹈”,和吴乔的“文”饭诗“酒”之说,可谓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