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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这个太阳伞太次了,刚买的,哎!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4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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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7 04:08

换一个吧,听说雅镂的太阳伞就不错。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7 04:08

金风送爽,丹桂飘香。农民是无暇领略大自然的瑰丽和美妙的。金黄的谷子熟了。秋天是农民收割的季节。 我家祖辈是农民。 小时候,农忙季节,乡里娃都要到地里帮大人干活。那时,父母亲身体还硬朗。我书呆子一个,不郎不秀的。学插秧吧,这秧苗栽到田里,东倒西歪的,不是秧栽得太稀就是行距太大。妹妹们好象天生就会做农活似的,把我远远地抛到后面,不,确切地说我是在她们的“前面”。母亲说我象在捉虫。让我挑稻谷吧,母亲为了照顾我,专门把稻谷捆成一小捆一小捆的。我的肩膀被沉甸甸的稻谷压得生疼,只得用双手把扁担向上托着,腿子还直打颤。再看看大妹,她挑着稻谷,走得一阵风似的,稻谷在她的肩膀上优雅地跳着舞。我不服气了,凭打架,大妹是我的手下败将呢。每次都是她先发制人,但哪次都是我把她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做农活和读书是两码事:我看书不懂时大不了多看几遍,偏偏这农活就不听我的使唤。哎呀,这稻子在肩上怎么象大山一样地沉重?还有这腿子发软再也挪不动一小步了!“扑通”一响,我就趴地上了!这下可好,成熟的谷子被这一摔,都哗啦啦滚落地上了!父亲看见了,心疼地骂道:“这也做不了,那也干不了!你真是笨死了!”他只知道心疼谷子却不心疼我!还骂我!我怎么受得了这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读书可是聪明着呢!哪年不是“三好学生” ?父亲对我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有本事给我考出来!”说我笨?我就是要争口气!几年后,我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中专(在八十年代,中专还是蛮吃香的,至少可以捧上令农村孩子羡慕的“铁饭碗”) 。 我再也不用象父母那样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干农活了。大家都说我“憨人有憨福”。我也成了父母的骄傲。这是否归功于父亲的激将法?也许是吧,打小我就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因为贫困,我学习格外地勤奋和刻苦,我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辛勤和汗水。 记得中考那年,我们全家人都在期待那一纸可以改变命运的通知书,并且做着最坏的猜测:会不会录掉了?接到通知书时一家人正在田里劳作。我们欢欣鼓舞,全然忘记了疲惫。父亲激动地对我说:“娃子,从今天起不要你下田干农活了,你就在家里做饭洗衣。这日头太辣了,把你晒黑了,城里人会说你是乡巴佬的。” 做饭洗衣是最轻的活儿,它免去了肩挑背扛之苦,算是父母的对我的特殊照顾吧。洗衣还好一点,把衣多搓几遍即可,但做饭不是那么好弄了。电饭锅、煤气灶现在很普通,但那时候连电都没有,何来此等奢侈品?农村烧的是稻草,草不经烧,一顿饭下来,灶里的灰塞得满满的。放一把草到灶里,用锅铲在锅里捞几下,灶里的火就没了,又要塞草。哎!麻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长到了十几岁,还是第一次做饭哩!这顿“年”饭,到十点半才做好。家人天没亮就到了田里做事。干农活消耗体力,想必一个个饿得心慌了吧?再看看我的杰作:锅里的和饭(放适量的水直接闷熟)分三层,最上的一层象粥,中间的一层是夹生子,贴近锅底的那层是糊的,菜的色香味就不谈了,我不好意思说的。家人又累又饿,再难吃也是要吃的。 种田太累太苦,收入低,人情客往常常让家里入不敷出,仅能解决温饱问题而已。弟妹们相继辍学,外出打工。岁月不饶人,父亲的背驼了,母亲也两鬓染霜,体力大不如前。我是距父母最近的孩子,在农忙时节,请假回家帮父母一把。母亲说,我做饭洗衣,是帮了她的大忙了!可别笑话我哟,我早就学会做饭了! 有时我也会下田间——尽管母亲不让我下地。我在父母眼里,是个孝顺的女儿。母亲不让我插秧,我有二十年没插过秧了呢,早忘了。我还拿着镰刀割过一两次谷,是看到母亲一个人割谷太累,不忍心,自己要去的。 太阳火辣辣的当空照着,我挥汗如雨,割一会儿就把带来的井水咕噜噜地往嘴里灌,喝得直打水嗝,但总不解渴。一心巴望着能多割点,母亲就少受点累,哪管得了紫外线的辐射呢?想想有些MM就好笑,有把伞打就不错了,非得买那种能防紫处线的,还涂什么防晒霜。看看我是何等的“勇敢”!最好,天边能飘过来一片云,挡住那毒辣的太阳给我一片阴凉。 “搂谷抱子”(农村并非全部实行收割机收割,有的田不成片块,是要用手割的。稻谷割后,在田里晒上一两天,再把稻子聚拢起来叫搂抱子)是我的“拿手好戏”(干农活我只精通“此行”哦)。很简单,只要你不怕晒黑,不怕吃苦,任何人都可以做得了,只是耐力问题。反复地蹲下拢成一大堆,再搂起来,由母亲把稻子捆成一捆捆的。我搂,母亲捆,有时也帮着搂,父亲负责挑到公路上再用拖拉机拉回去。赶上好天气就把它们脱成谷粒。 别以为这是一件轻松的活,它一样地消耗体力。有时手上、胳膊上、腿上还会被稻草扎得伤痕累累。时间长了,腰酸背痛地难受,真想一*坐地上不起来了。不能啊,要赶时间的,这大片的田等着我们啊,再说,老天爷耍点小脾气是常有的事,兴许哪会儿它不高兴了,洒上几滴清泪,谷子在田里岂不要泡汤?一到收获的季节,我就盼老天爷千万不要变脸,哪怕它晒黑我的脸也不怕!太阳越辣越好,它可以晒干我家的稻谷呢。我还真不是个种田的料,阴屋冷板凳坐惯了,晚上一躺下来浑身肌肉酸痛,象散了架似的。 他们种着五亩农田,不种田他们吃啥呢?能有个好收成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一年的开销就指望着这几亩薄田。前年插秧的时候,母亲对我说:你爸有病,动不得了,这是最后一年种田了。要是丰收的话,粮食可以卖上四千多元钱。 谁知前年是个灾年,几个月难得下一场雨;赶上谷子正长穗的时候,碰到稻飞虱肆虐。稻飞虱专在底下吮稻子的根茎,没有了养分的输送,稻谷长得跟草似的,上面不长谷。昔日的辛劳将毁于一旦!我父母头顶烈日,冒着四十度的高温喷洒农药。母亲把稻谷用手分成一小厢一小厢的,这样喷药容易些。药水要喷在稻谷的根底部,一遍不行再喷第二遍、第三遍……稻飞虱一度猖獗,生命力特强,人有时中毒躺下了,它们却安然无恙。由于药水喷洒及时和到位,我家的粮食稍稍减产。 田里熟透的稻子弯下了腰,就象父亲苍老的脊梁。父亲的病导致肌无力,稍出一点力气手和腿就发抖,前几年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一两百斤的担子不在话下,而现在,他手无缚鸡之力!走路都恨不得倒退三步。母亲近几年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知识分子靠的是脑力劳动,而农民则靠的是体力。没有了力气,等于是丢了种田的资本。插秧时秧总要挑到田里吧?谷子即使用收割机割了,也要人把它搬回来吧?还要运出去晒上两三个大日头才能卖个好价钱。要不是前年大妹夫送孩子回来上学,恐怕我的父母要累得个半死。大妹夫多年没干农活了,受不得这份苦,但起码他可以出把力气,帮父亲扛谷。 我真恨自己不是男儿身!男人们可以把担子挑在肩上晃悠悠!读初中时,母亲看见和我一般大的同村男孩帮家里人挑稻子,羡慕地对我说:“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啊!”男孩子力气大,是做农活的好帮手。遗憾的是:多年后,我的两个弟弟也长成帅小伙,却没有帮父母挑过一担草!他们从小被父母娇惯,手上又有几个姐姐护着,秧都没有帮着插一株。他们现在外地打工,以后是不会种田的了,再说他们根本就不会种。 我帮父母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帮忙烧火洗衣,“搂抱子”,帮忙晒谷,收谷……再看看自己,短短的几天,浑身变得“惨不忍睹”:头发乱蓬蓬的;还算白净的皮肤黑得可以和包青天相媲美了;手上,腿上到处是伤,一道道红印子龇牙咧嘴;更糟的是,那一双虽不会弹钢琴但至少可以操纵电脑的“巧”手哟,象树皮一样的粗糙,还有裂痕。嘿嘿!如果要找扮演村妇的角色啊,我肯定是最佳人选。 只要能减轻父母的负担,再苦再累我也能忍受。 父母辛苦一生,劳累一生,贫困一生,土地上洒遍了他们辛勤的汗水。尽管他们也向往美好的生活:有养老金,不为柴米油盐而发愁,想到哪里游玩就到哪儿去,享儿孙绕膝之乐,安度晚年……但这终归是一个美丽的梦想罢了。 2007年,我破例没有回家帮父母干农活。我上班的地方离家远了,不能存假期了。 2007年的秋天,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我病重的父亲有如一位垂暮老人,再也无力割一把谷,挑一担草!在他一辈子侍弄的庄稼地里,留下了父亲最后的一个脚印,最后的一滴汗水! 我再也不用帮他们干农活了。我的父亲带着遗憾和梦想走了!他的身躯和大地融为一体,回归了他爱着的那一片热土。那儿有他的汗水,他的希望,他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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