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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文艺理论家、美学家、教育家朱光潜先生在《从我怎样学国文说起》中说:“私塾的读书程序是先背诵后理解。在'开讲’时,我能了解的很少,可是熟读成诵,主句一句地在舌头上滚将下去,还拉一点腔调,在儿童时却是一件乐事。我现在所记得的书,大半还是儿时背诵过的,当时虽不甚了了,现在回忆起来,不断地有新领悟,其中意味,确是深长。”
为文尝倡“尽芟枝节,少说废话”,文笔简洁圆融、幽默隽永的文学大师、新月派骁将梁实秋先生在《岂有文章惊海内》中说:“我在学校上国文课,老师要我们读古文,大部分选自《古文观止》、《古文释义》,讲解之后要我们背诵默写。这教学法好像很笨,但无形中使我们认识了中文文法的要义,体会摅词练句的奥妙。”
著名语言学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叶蜚声先生,他在接受澳门大学学生访问时说:“学习语言必须多读、多讲、多背诵。……中文、英文或是其他语言,我都喜欢背诵,因为背诵是帮助融汇贯通的方法之一。”
著名小说家白先勇先生在《我的国文老师》中说:“如果我现在要教孩子的话,也要他念这些古书(《史记》、《汉书》),暑假时也盯着他背古文、背诗词,我觉得这几千年的文化遗产,非常可贵。我认为念中国诗词,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中国诗词里极度的精纯性,对于文字的节奏、音乐性和灵敏度,都是很好的基础。我觉得我们应该鼓励背书,多背古文、多背 诗词,这对于文字表现是一种最好的训练。”
学养深厚、笔融文白的大学中文系教授陈耀南博士在《谈背诵》中说:“背书,就如练字、练拳、练舞,熟能生巧。巧必由烂熟而出。好文章背诵得多,灵巧的修辞、畅达的造句、铿锵的声韵、周密的谋篇,口诵心维,不知不觉,便成自己能力的一部分。加上泛观博览,深思精研,将古人的感受,比照当今的情境,印证永恒的人性人情,于是自己的文学艺术境界,又可层楼更上。”
中兴大学中文系教授杜松柏先生在《功夫全从背诵来》一文中指出:“一方面熟能生巧,由背诵烂熟之中得到法则;一方面由有之而化之,书背熟了,辞汇自然有了,成语也蕴藏一一点化,则能自成格调,不落前人窠臼,神而明之,便能达难达之情的地步了。……看来字词安顿的工夫,亦在背诵了。”
任教于大学心理系的李永贤博士在《语言心理学与语文教学》一文中指出:“背诵文学作品,特别是文言文或较艰深的作品,有益无害。实验证明,倘能背诵,理解也不差,当时不理解,日后会逐渐理解。”李博士从语言理学的角度指出“能背诵,理解也不差”,正好打破背诵拘系思考的论调。“当时不理解,日后会逐渐理解”,也正与朱光潜先生所说的“当时虽不甚了了,现在回忆起来,不断地有新领悟”不谋而合。可见经过背诵的一事一物总会贮藏于心中,在适当时候发挥应有的作用。
自誉为“两脚踏东西方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的林语堂博士,在《英文学习法》中说:“背诵法有活法与死法之别,鹦鹉能言的背法是无认识而无用的。正当的背诵应与体会同为一事,再闭书再体会、再尝试,这是正当的背诵方法。”
学习英语的唯一正轨,不出仿效与热诵。仿效即整句的仿效,热诵则仿效之后必回环练习,必须脱口而出而后已。--林语堂 语言大师
在没有语言环境的情况下,必须下艰苦的功夫。我一向主张要“背”。不仅儿童,*更加要背。且看郑板桥在《自叙》中所说:“人咸谓板桥 读书善记,不只非善记,乃善诵耳。板桥每读一书,必千万遍。舟中,马上,被底,或当食忘匕着,或对客不听其语,并自忘其所语,皆记书默诵也。书有弗记者乎?”一代大师尚且如此,何况我辈凡人,更何况他背的大概不是外语。--英语专家陈琳
诵读和背诵,对于语感的发展是很有好处的。很多老知识分子,语文学得好,就是因为他在学语文的时候,养成了朗读和背诵的习惯,那么他在学英语的时候,就把这个方法迁移到英语的学习中来了,就取得了成功。--青岛海洋大学外国学院院长杨自俭
语言的习惯是由模仿逐步养成的。而要模仿,就必须熟读和背诵,不然模仿无从谈起。背诵是中国人学习的传统方法,我至今认为依然十分有效。--著名英语教学专家 胡春洞
华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教授张维我学英语,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过去的“死记硬背”,这是学语言根本离不开的方法。学语言有一个从“死”到“活”的过程,“死”的东西多了,熟能生巧,慢慢 就会“活”。死记硬背到一定程度,便会“死”去“活”来。所谓“死”就是原始的语言积累,创建个人的语料库,语料丰富了,一旦掌握了运用技巧,就能随意提 取,运用自如,“死”的语言材料变“活”起来了.--华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教授 张维
一个是清晨7时前就起床,到大操场是朗诵英文读本,一遍又一遍,直到背得烂熟为止。一个是 默记,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带着英文单字卡片,正面是英文,背面是汉文,天天默记。久而久之,就和英文单字认识了。像交朋友一样,初见面时,是陌生的,经过多次在一起,就混熟了。一天记十 几个词,不到半年时间,就记得几百个单词了。我虽然学的是自然科学,但我也爱好英文文学,特别是英文诗。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在耶鲁大学图书馆,遍阅了英国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这对我提高英文水平,是有帮助的。--著名英语教学专家高士其
世界语言学巨匠、对中国文化有深入认识的汉学家,瑞典高本汉(Bernhard Karlgren)先生说:“中国学生即使在低年级里,必须背诵几种大部的经典,并须熟记历代名家所作几百篇的文章和几百首的诗歌。这种学习的课程,采用了已经二千年,养成大家于古代文书具有特别的熟悉;结果,对古代的历史和文学,又发生了一种崇拜敬爱的心理;这种实在是中国人的特色。这种聚集成功的大资产,以供中国著作家任意的使用,在文辞的修饰上自然能得到有效的结果。”
美国著名大众演说家D.CARNEGNE说:“好好发展我们的记忆力吧。一般人只用了百分之几。背诵好文章越多,你的记性愈好。”
德国著名考古学家谢里曼就曾采用“完全背诵法”学习外语,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他说:“我抱着高度的热诚,专心学习英文,由于那时的情境颇为紧迫,于是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轻易学会任何语言的方法。这个简单的方法如下:不断地大量朗读,每天要读一个小时,经常针对感兴趣的事物写作文,并根据老师的指导订正作文,同时要把前一天修改好的东西记下来,隔天再背诵。”靠这种方法,1842年他开始自学英语和法语,随后也学会并精通了荷兰文、西班牙文、意大利文、葡萄牙文等15种语言。
杰克·伦敦是美国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也是“纸条背诵学习法”的忠实执行者。他的作品不仅在美国本土广泛流传,而且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欢迎。伟大的*导师列宁在病榻上时,曾特意请人朗读小说,其中就有杰克·伦敦的短篇小说《热爱生命》。列宁给予这部小说很高的评价。
杰克·伦敦没有机会系统地学习,为了掌握文化知识,实践写作,他争分夺秒地勤奋学习。他发明了“纸条背诵学习法”,并且严格地执行着。睡觉前,他默诵着贴在床头的小纸条;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时,他一边穿衣,一边朗读着墙上的小纸条;刮脸时,背诵镜子上的小纸条;在踱步休息时,他一边回忆小纸条上的内容,一边到处寻找启发创作灵感的词汇和资料。不仅在家里是这样,外出时也一样。外出的时候,杰克·伦敦把小纸条装在衣袋里,只要一有空就随时随地掏出来加以朗读。日积月累,他不仅学到了文化,而且积累了大量的词汇,建立了储存写作素材的“参考阅览室”,再加以灵活运用,因此,他写出了一部部光辉的著作。
日本作家手岛佑郎在其畅销书——《犹太人为什么优秀》中,指出:“日本在明治维新以后,快速实现了现代化。这里面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江户时代以来日本人在寺屋和私塾中培养的超常的记忆力,也就是朗读和背诵《论语》等中国书籍所需要的记忆力。为了快速吸收大量涌来的西方文化,首先要有一个可以容纳的头脑,然后再予以消化,最后才能够形成对事物整体性进行辨别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