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韩国政坛爆出大冷门,亮瞎了全球人的眼,这位温和、婉雅的东方女性,从“闺蜜门”到“邪教门”,几乎毁灭了她全部的留给韩国人的政治好印象。
作为前总统的长女,他的父亲曾经担任韩国第3、5、9届总统,是韩国史上少有的政治家。1974年,朴槿惠的母亲遇刺杀身亡,五年以后1979年她的父亲也遇刺而亡。然而灾难远没有结束,作为长女的她,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但是妹妹的婚姻不幸离异,弟弟的长期吸毒,整个家庭的陷入灭顶之灾,这样的困境使她成为一个孤苦无依无靠的女子。
29岁的朴槿惠曾写过一则日记,陈述自己对背叛的痛恨:“没有比背叛一个人更悲伤,更恶心的了。最重要的是,对一个背叛者的惩罚是毁灭自己心灵的堡垒。只要背叛一次,对做背叛之事的抵抗力就会逐渐减弱。"背叛的刺激磨练了朴槿惠的政治直觉,使他更加谨慎地分辨忠奸小人,同时也显得不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所以从政以后,放着自己的幕僚集团不用,就是不敢相信别人的后遗症。
家庭的不幸给她的痛苦并没有击垮她,反而使得她在绝望中不断成长。由于韩国政坛清洗他父亲的政治势力,她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尤其是要成为一个向他父亲那样------使韩国在20世纪70年代迅速崛起,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政治家就更为艰难。中国有句古话: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在《绝望锻练了我》这本里面,她说绝望了才可以不顾一切,她成为韩国女性的榜样。
作为一个女子,她没有家庭亲情的关爱,更没有政治上可以依靠的势力,靠自己的打拼,在2012年成为韩国的首位女总统。
人非圣贤啊,一个东方的女子内心再强大也有柔弱的时候,没有家庭的归属感,没有常人的七情六欲,所以她成了嫁给“国家的女子”,可怜也可叹。
作为帝王将相的后代,她多么想在《如果我生在平凡的家庭》书中描写的一样,渴望享受着常人的家庭,夫妻,兄妹,朋友,同学的温暖的爱。
但是她太缺少爱了。一个在复杂政坛中温和、亲民的女总统,首先是一个女子啊,没有爱,谁都无法持久的在政坛上纵横捭阖。
作为陪伴自己长大,没有名义上的姐妹,但却有着实际亲情的崔顺实,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崔顺实的父亲崔太敏在朴槿惠的父亲朴正熙在世时就与朴家来往密切。
韩国前情报部长金炯旭在回忆录中提到,1974年在朴槿惠的母亲陆英修遇刺身亡之后,崔太敏曾给朴槿惠写过一封信,称陆英修托梦,让他告诫朴槿惠伤心是愚昧。一年后崔太敏和朴槿惠在青瓦台见面时说自己能通灵,并称陆英修让他转达,她的死是为了开启朴槿惠的时代。
后来因为朴正熙没有再婚,作为长女朴槿惠也要代行韩国第一夫人的职责,被韩国民众尊称为“大令爱”,朴槿惠由此进入政坛,崔太敏也从此获得信任。
崔太敏在1970年创立了号称把佛教、基督教、天道教合为一体的“永世教”,后来又先后创建了大韩救国宣教团,救国祈祷会等组织,朴槿惠都有参与其中。
1988年与朴槿惠翻脸的妹妹朴槿令曾向总统府递交请愿信,要求严惩骗子崔太敏,为保护前任国家元首遗嘱,请将崔太敏迷惑的姐姐朴槿惠解救出来。朴槿惠被邪教控制的猜疑由此而起。
2007年维基解密公布的韩国政府官员往来的邮件中也提到,牧师在朴槿惠成长的岁月里,完全控制了朴女士的身体和灵魂。
人在绝望的环境中生存,不容易养成相信别人的习惯,一旦找到她认为可以信任的人,对这个人就有致命的依恋、依赖。
陈瑞在《新女人花》中唱到:蓝色裙子白色月牙,坐在岸边唱到沙哑,玫瑰的刺梅花的冷,只想等到一颗心呀,女人啊都是一朵花。是啊,朴槿惠在该爱的年纪失去了父母双亲的爱,在成年以后等不到一个爱她、护她的男子。孤单之中就容易形成对闺蜜,精神之父的依恋。
也许夜幕以后,洗净铅华,褪去光环,她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只是没有常人的爱,她活得太凄凉,明知道会触及国家的法律也不得为之。
所以“闺蜜门”到“邪教门”就见怪不怪,我们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政治家,却忽略了她成长的过程中的孤单,无助。她是一个伟大的女子,也是一个孤独、可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