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几天妹妹和她的朋友小张在逛街时不幸被小偷给盯上,小张包包里的手机被偷走了,当时小张已经发觉有人在动她的包包,但是当她扭头看见那个小偷一脸凶相的看着她时,默默的转过了头并加速和妹妹离开了。
本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是妹妹今天又和我提了这件事,和我说“哥,你知道吗,那个小偷我们又碰见了,我下意识的反应,又偷你们手机了?妹妹说当然没有,我们在坐公交车的时候碰见了他,他居然对着我们笑!”
我知道为什么小张发现小偷后选择了默默离开,因为她心里知道即使大声喊出有小偷,只会遭受到更大的危险,而且她心里也知道旁人不会去管她(即使有这种几率),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2.
还记得《白夜行》中的女主角雪穗吗?当她和康晴二婚后,康晴的女儿美佳特别不喜欢她,总是给她脸色看。
有一天美佳一人在家时,听到门铃声去取快递,不幸被强暴,美佳受到如此大的打击,夜夜在床上哭泣,一天晚上雪穗悄悄进入了美佳的房间,把美佳按到在床上使她动弹不得,这让美佳想起了自己被强暴时的那种情景,但随着雪穗对她说“别害怕,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在小的时候也同样有过这样的经历。”
这时美佳才渐渐放松自己,并在雪穗的怀里放声哭泣,并感受到了雪穗的温暖的胸膛。
美佳被强暴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就是她内心的痛处,她恐惧这个痛处,但是因为雪穗深知她的这种恐惧,所以雪穗成了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你掌握了一个人心中的恐惧,你就主宰了这个人。
3.
记得我是演说家有一期请来了俞敏洪演讲,他演讲的题目是《摆脱恐惧》,很清楚记得上台后他说的话“其实站在这个舞台上,在座的同学们可能会羡慕我,也会去想也许我去讲比他讲的更好,可是无论他成功或者是失败,他却已经站在了这个舞台上,而你依然是个旁观者。这里面的核心元素不是你能不能演讲,不是你有没有演讲才能,而是你不敢站在这个舞台上。”
在看这期节目时,我想到了自己上大学时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候刚进大学,因为要军训,所以学校在600人的报告厅给我们新生上了大学的第一节课军事理论课,在这堂课快结束的时候,老师让我们来讲台上说下自己的梦想。
伴随着大家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一个又一个梦想的声音从扩音器里播放出来,我要考上研究生、我想当空姐、我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我想当一名歌手、我想当一名演员、我想赶紧毕业参加工作等等。
而在台下的我血液也膨胀了,我也想冲上去说出自己的梦想,但是我不敢,因为我的梦想是站在讲台上告诉大家我可以有勇气站在这里。
4.
有时候我就在想,人和人真的不一样,有的人就天生不怯场,有的人就像我天生就漏不了脸。可真的就是天生的吗?直到我前几天看到了雾满拦江的一篇文章里讲了这么一段话。
看到有孩子欢天喜地的在路边玩,突然有成年人板着脸,走过去,用非常可怕的声音说:小孩,你爸爸妈妈不要你了……
这时候孩子的脸上,会现出极度的震惊,极度的恐惧。
看到孩子脸上的恐惧,成年人兴奋莫名,以更加可怕的声音说:你爸爸妈妈要把你丢给要饭的,让你端个饭碗去讨饭。
孩子顿时心理崩溃,哭嚎着去追赶自己的父母。而成年人则沉浸在欺凌幼童时的快感中,亢奋到了无以复加。
——这种惊恐,从此定格于孩子生命的记忆中。等孩子长大,早已淡忘了类此事件,但恐惧一直在,蛰伏在我们每个人的灵魂之上,让我们于夜梦中瑟瑟颤抖,惶恐不安。
喜欢恐吓孩子的人,莫不是智力低下。他们在同龄人面前受到了太多挫折,转向欺凌孩子,寻找心理平衡。他们毁坏了孩子的心,却对自己的恶劣,毫无所知。
甚至有些不懂教育的父母,也会对孩子施以恐吓。
看完这段话你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我们何曾不是这样,小时候哭了,父母会说闭嘴不许哭,有客人在的时候,如果我们毫无顾忌的玩耍会得到父母一个狠狠地瞪眼。考试成绩不好了,老师会打我们,回家了父母可能还要教训我们,因此在我小的时候练就了模仿签父母姓名的字体的能力,因为老师要求家长在卷子上签字。
原来我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在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培育了,所以说恐惧并不是天生的,它是由周围的环境造成的(也有特殊情况,有些先天性疾病比如自闭症)。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事情,担心自己的身高会不会被人笑话、担心自己的身材会不会遭人取笑、担心有没有人喜欢自己、担心未来的自己混的越来越差怎么办等等。
有些恐惧会受到小时候的影响而形成,因此家长们在对自己的孩子进行教育时切记不要伤害到孩子那颗童真的心。
对于我们成人面对的恐惧,我想雾满拦江文章里的解决办法适用于所有人,那就是学会观察他人的恐惧,我们会清晰如历的看到自己。我们的思维视角,就会从深深的恐惧中挣脱出来,转而审视自我恐惧本身。这个过程是悄无声息的,没什么感觉,但你就会发现身边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了。
有的人会说,那些会伤害人的小偷呢?怎么解除对他们的恐惧呢?我想我们应该营造一种氛围,一种互相帮助的氛围,我们为什么不敢与小偷斗争,因为我们缺乏一个支持我们这么做的环境,因而在发生这种情况时我们成了沉默的大多数。
最后送给大家我很喜欢的一段话,“我们已经长大了。虽然仍是那么的愚笨,那么的蠢萌。但终究,我们已经具备了拆除心灵上那一枚枚炸弹的能力。并以温静慈悲之心,帮助那些泥陷恐惧、无力挣脱的人。”
恐惧是一种“病”,我们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