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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舍心痛!】

2024-12-07 来源:要发发知识网

【难舍心痛!】

【难舍心痛!】

她不幸成为ISIS的性奴

21岁就去了地狱

逃离后,每天自揭伤疤

只为了维护这个世界

这两天,终于有了正能量。

“慰安妇”题材电影《二十二》公示,向上海师范大学教育发展基金会捐资10086003.95元,并在基金会内设立“慰安妇研究与援助”项目专项基金。

其中,导演郭柯捐出导演个人收益400万元,张歆艺捐出100万元影片拍摄赞助金。

郭柯说,“票房能把成本赚回来,多余的钱会捐给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既完成了记录,又能帮助这些老人。”

他做这件事的目的很清晰,一是记录历史,二是帮人。

跟郭柯做同样事情的,还有刚刚获得2018年诺贝尔和平奖的伊拉克少女纳迪亚·穆拉德。

今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同时颁给一男一女。一位是本文要写的伊拉克人权活动家纳迪亚·穆拉德,另一位是妇科医生德尼·穆奎格。

不同的是,郭柯是旁观者,纳迪亚是受害者。

2014年,年仅21岁的她,目睹亲人被杀,在被ISIS(活跃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极端恐怖组织)劫持的三个月里,被当做性奴遭受非人的折磨和虐待。

即便她逃离了,还有数不尽的痛苦在余生等着。

大多人为此选择隐姓埋名,纳迪亚却勇敢地站了出来,让世人知道ISIS的暴行。

有人权组织评价,今年诺贝尔和平奖是多年来“最赞的”。

从ISIS性奴到诺贝尔和平奖,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最美好的青春

她却被 ISIS 抓去当性奴

2014年,纳迪亚本来跟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是学生,梦想着成为历史老师。

平静的日子却被一群“ISIS恐怖分子”打破了。

他们来到纳迪亚所在的村子,让所有人集合到学校的操场上,分开男人和女人。

纳迪亚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被杀死。300多名男人被直接杀害,其中包括纳迪亚的父亲和兄弟们。

女性们则被带到了俘虏交易中心,最小的9岁,最大的28岁。

有的女孩为了躲避厄运,脸上涂抹电池的酸液毁容,割腕自杀。

在逃脱的过程中,纳迪亚经历了九死一生。

她被一名武装分子带走后,当晚就被强奸。

“他非常暴力、残酷,一心想要把我撕碎……我哭得像个孩子,不停地喊妈妈。”

面对非人的凌辱,纳迪亚尝试逃跑。不幸的是,她被抓住了。

被毒打一顿后,纳迪亚被6名士兵轮奸,直到昏死过去。

3个月里,她被迫和12名士兵发生关系。终于有一天,她趁着看守忘记锁门,跑了出去。

这次没有被抓到。

纳迪亚穿着罩袍蒙着脸,混在街上的一群穆斯林女人中间,终于逃到了小镇的边境。

如今,她和其他1000名妇女儿童一起来到德国定居。

要自揭伤疤

得鼓起多大的勇气?

在搜索资料时,我看了很多纳迪亚的照片。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位美丽的女孩双眉总是紧锁,几乎难以看到笑容。

即便是订婚照、结婚照。

逃离ISIS一年后,在2015年底联合国会议上,纳迪亚接受了《时代》周刊的采访。

记者凯洛特这样描述纳迪亚给她的第一印象:

“她差不多和我同样的年龄,穿着一件和我同款的皮夹克,头上的发箍也都一样。但当我向她微笑时,她转过了头。她并不经常跟我目光接触,但当她这么做时,她的双眸是深不见底的漆黑。”

看多了纳迪亚的照片,发现这位记者的描述还真是精准。

那种伤害非常人所能想象,大家自己去搜索就能知道。

据报道称,她几乎每天都要口述。在纳迪亚的自传《最后一个女孩》里,她袒露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讲述自己的故事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讲一次,你都要重新再体会一遍。当我讲到我被强奸的那个检查站,或者是当我躺在毯子下时哈吉·萨勒曼的鞭子划过的那种感觉,又或者是当我寻求向邻里发送求助信号时所看到的摩苏尔昏暗的天空,我就像被带回到那些时刻中重温一切恐惧一样。其他的雅兹迪人也会被带回到这样的记忆中去。”

就好像《二十二》里已故的韩国老奶奶毛银梅,当被人问到“过去”时,这个90多岁的老人哭了。

“我不说了,不说了。”过去的伤疤重新被揭开,老人讲不下去。

自己的伤痛无法自愈,说出来还得接受世人的指点。

对于有些地方而言,性奴意味着什么?它是偏见,也是歧视,甚至变成人生耻辱。

可是明明你是受害者啊,是被迫的。理解你的人很多,不理解你的人也许还更多。

《二十二》里的李爱连老奶奶就曾两次被捉进慰安所。

以前来采访的人很多,可她都没讲实话,“当着我的儿媳孙孙,我怎么说得出口。”

她不愿意提起那段过去,“17岁以后我再没说过这些了”。

还有一个老人哭着说,自己的丈夫不嫌弃自己就好。这种自我暴露,对受害者本身也是个莫大的伤害。

为什么纳迪亚要站出来?

因为她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女孩。”

讲述,是她唯一的武器。

“她们的生命曾经被摧残,如果我们再不发声的话,她们将继续停留在一个被摧残的状态。”

讲述自己的经历,成了纳迪亚的武器。

2015年,联合国安理会想邀请一位逃离ISIS关押的年轻女性出席会议,纳迪亚挺身而出。

“我讲述的故事是我用于对抗恐怖主义的最佳武器,而我也打算一直把它握在手上,直到那些恐怖分子们被扭送到法庭上接受审判为止。”纳迪亚坚决地表示。

在这条战斗的路上,她找到了一个坚定的同盟——著名人权律师阿迈勒·克鲁尼、乔治·克鲁尼的妻子,一起将ISIS告上了国际法庭。

令人欣慰的是,她的努力有成果了。

2015年12月18日,纳迪亚正式呼吁把伊斯兰国的暴行实施者移送到国际刑事法庭,恳请国际社会彻底铲除伊斯兰国。

之后,她担任了首任联合国人口贩卖幸存者尊严亲善大使,发起了“纳迪亚倡议组织”,致力于帮助遭受种族灭绝、大规模暴行和人口贩卖的妇女和儿童。

2015年12月至今,她发布了548条推文,字里行间都是两年前大屠杀的影子……

在她的呼吁下,去年9月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一项决议,将对伊斯兰国针对雅兹迪人的种族清洗罪行展开调查。

2017年11月她出版了自传《最后一个女孩》,一部关于她的纪录片《在她肩上》于今年1月在圣丹斯电影节亮相后,正在世界各地密集上映。

她用自己的力量,极大提高了人们对人口贩卖和难民尊严的关注。

“我跟他们说,每一个雅兹迪人都希望ISIS会以种族灭绝罪行遭到审判,而且他们有能力去保护世界上的弱势人群。我还告诉他们,我想盯着强奸我的男人们的眼睛,看着他们被审判。更重要的是,我如是说,我希望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有过类似经历的女孩。”

纳迪亚想告诉大家,自己的伤痛,不应该是没有意义的。

伤痛的确需要一部分人忘记,那就是受害者。

伤痛也需要一部分人牢记,那就是旁观者。

【难舍心痛!】

丁俊贵

2018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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